“你何不直接来问我,更好!”丁海杏抱着儿子站在他们身前笑眯眯地说道。
战常胜被吓的一哆嗦,讨好的看着丁海杏道,“杏儿我回来了。”
“回来了好啊!”丁海杏的笑容异常地柔和道。
战常胜旁敲侧击地打听道,“今儿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吧!”
“没有啊!如往常一样,很平静。”丁海杏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不像外面闹腾的很啊!”
战常胜心里咯噔一声,这是知道了,可不该这么平静啊!这到底知不知道,他心里没底儿了。
“啊啊!”小沧溟才不管他们打什么机锋,看见战常胜高兴地伸着手要抱抱。
“抱着你儿子洗手去,咱们马上吃饭。”丁海杏将小沧溟递给他道。
“好!”战常胜抱着儿子洗手,不忘瞪了一眼景家竹帘后面看戏的三人。
洪雪荔赶紧拉着他们父子二人回到餐厅道,“你看看,让人家抓包了吧!”
“呵呵……”景海林颇为遗憾地笑了笑道。
一家三口坐下,洪雪荔盛着粥道,“我说你看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!”景海林摇头道,心里嘀咕弟妹的心里素质真好,“今儿下午有谁来过吗?”
“没人来。”洪雪荔摇摇头道。
“陈大娘来了,是来送葡萄的。”景博达想起来说道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洪雪荔挑眉问道。
“妈在准备明天讲课的讲义,陈大娘是来找丁妈妈的。”话落景博达夹着个虾仁放进嘴里。
“难怪了!”景海林嘀咕道,原来是诱人做好了‘善后’工作。
“你这话,我听着好像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。”洪雪荔好奇地问道。
景海林看着他们两个道,“与其从别人嘴里知道,不如我说给你们,不过这事你们知道就行,可别在老战露出来。”
景海林的话激起了两人的熊熊八卦之心,“怎么了?”
“咱们离群索居的,这种消息滞后,也有好处。”景海林略微一点头道,“起码听不见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,还得嫂子亲自出面。”洪雪荔轻蹙着眉头道。
景海林把事情说了一遍,洪雪荔赞赏地说道,“战教官拒绝的非常好!这样谣言就不攻自破了。”抿嘴轻笑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景海林看着莫名其妙的她道。
“你看刚才战教官那小心翼翼的样子。”洪雪荔说着细碎的笑声又溢出了唇边,“男人就该像战教官似的,懂得避嫌。”温柔地眸光看着景海林。
景海林察觉她的目光道,“你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男人应该像战教官似的,在外面道,“吃饭,吃饭,没想,是我自己吓自己呢!”
夕阳的光辉透过窗扉,将片片的柔和,洒落在屋内,落在了她的身上,暖暖的,细小的尘埃在他身边飞舞,像是调皮的精灵,打破了刚才了不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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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洗好手了吗?快来吃饭。”丁海杏摆好碗筷后,提高声音道。
“哦!这就来。”战常胜抱着儿子挑开帘子进了房子,走到餐桌前,将小沧溟放到他的餐椅上,“我来喂,今天爸爸喂沧溟吃饭好不好!”
“当然是你喂了。”丁海杏将盛好的小米粥与勺子一同递给他道。
战常胜边喂着儿子,眼角的余波边看着丁海杏,心里不住的琢磨,这么平静太不正常了。
“别瞥了,在看下去,你打算把粥喂到儿子的鼻子里吗?”丁海杏看着他的样子,实在受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