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带着人赶到杀黑树林的时候,那里已经不是树林了,而是一片湖,黑色的湖水。杀黑树林作为一个商道中转站,消失在了湖水里,无人生还。”桓院长想起这段往事时痛心无比,把过错都归结在了自己身上。
“后来呢,桓院长?”我想把他从情绪里拉回来。
“后来湖水退了,黑沙漠把它“咽”了下去。我保留了一些,发现这黑水腐蚀性很高,杀黑树林,包括最开始我碰到的杀黑树,都再也寻不到了,可能是被黑水消化了,留下的只有一堆黑沙。”
桓院长的这个比喻让我们竖起一阵寒毛,桓院长继续道:“这次事故,并没有打击我治理黑沙漠的决心,我也不再需要那片原始的杀黑树林,因为沙漠的边缘到处都是它们。我在中转站那里又待了一年,并没有再发现黑水的踪影,但是在相隔不算太远的地方,又挖出了一片杀黑树,这让我一度以为,整个黑沙漠下面都是这种树,后来我随机挖过很多地方,没有新的发现。不得已我只好在原来的地方建立了一个新的中转站,并派人驻守,等待黑水的踪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