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郊外,蓝欢欢弱眼横波,凝视着面如满月的侠士,颦眉莞尔,那侠士掀了蒙面,含情目凝视着蓝欢欢,情有独钟,地眉眼弯弯。

“程玉华?”蓝欢欢乐不可支,凝视着程玉华的满月脸,俏皮一笑。

“终于又笑了,兰儿,你笑了,我就兴高采烈了!”程玉华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,温柔一笑。

“你程玉华和我蓝欢欢是朋友?”蓝欢欢故意得瑟问道。

“不但是朋友,还是比翼双飞!”程玉华执着蓝欢欢的柔荑,将蓝欢欢搂进自己的怀里。

再说大同前线,多尔衮和邹甄剑拔弩张,双方在今日就要最后的决战。

“邹甄,大明气数已尽大势已去,投降吧,只有我大清统一天下,百姓才能安居乐业,才能国富民强!”多尔衮气宇轩昂,一脸英气逼人,大声对邹甄喝道。

邹甄一身是胆,清秀的脸上,露出了无惧!

“多尔衮,我邹甄两袖清风,粉身碎骨浑不怕,要留正气在人间,你们清军入关后,剃发圈地,逃人投充,中原百姓水深火热,我邹甄要还我大明!”邹甄胸有成竹,浩然正气地对多尔衮喝道。

“邹甄,我们今日在大同,背水一战!”多尔衮一脸霸气,欣然大笑道。

大同前线,最后决战终于开始了,战马长啸,漫山遍野的骑兵,凶猛冲锋,在杀声动地人喊马嘶中,战场上短兵相接,一个又一个倒下,双方刀光剑影,人仰马翻,多尔衮手中一柄大刀,左右盘旋,杀得明军落花流水,邹甄一柄长槊,也上下翻飞,如秋风扫落叶,双方杀得昏天黑地。

次日拂晓,战场上尸横遍野,邹甄驾驭着战马,来到了多尔衮的眼前。

两人仰面大笑。

“邹甄,我多尔衮要回京城保护兰儿,这次战争,我们棋逢对手,大同姜镶已经是我多尔衮的!”多尔衮目视着邹甄,舒然说道。

“多尔衮,我不会让你回北京的,我邹甄要和你决战,保护大同!”邹甄眼睛瞪得通红,手执长槊,向多尔衮冲来。

“邹甄,你这厮真是顽固!”多尔衮手执大刀,向邹甄杀来,双方继续决战,邹甄和多尔衮大战一百回合,打得昏天黑地,这时,阿济格率军掩杀,大同姜镶大败亏输。

邹甄率兵回大同,但是这时,大同城上架着姜镶的项上人头,大同将领杨德投降多尔衮。

“邹甄,大同已经被本王攻陷,投降吧!”多尔衮豪迈地仰面大笑,目视着邹甄道。

“多尔衮,大同决战,我们败了,虽然我刚刚斩钉截铁,与你回北京,但是这次回北京,不是我投降你们大清,而是我们勠力同心,救蓝姑娘!”邹甄一脸英雄气概道。

“好,邹甄你是条好汉!”多尔衮豪爽笑道。

再说北京,母后皇太后哲哲,命舒尔冬与苟清将摄政王府的人明正典刑,官兵攻进摄政王府,如狼似虎地杀人,但是蓝欢欢却在府中化妆突围,穷凶极恶的舒尔冬,命令将摄政王府的人全部斩杀。

“格格,哲哲派人血洗摄政王府,府里的人都被杀了!”蓝欢欢正与程玉华口若悬河,这时,焦急的紫鹊,跑到了蓝欢欢与程玉华的眼前,迫不及待地禀报道。

“哲哲这个恬不知耻,丧心病狂的蛇蝎妇人!紫鹊,我们立刻逃出京城,去大同找十四爷多尔衮!”蓝欢欢杏眼圆睁,柳眉倒竖地慷慨道。

“兰儿,多尔衮今日就从大同回来了,我们先隐蔽在郊外,等到多尔衮增援,我们再回北京!”程玉华从容对蓝欢欢说道。

“紫鹊,我们和程大侠去郊外隐蔽!”蓝欢欢镇定道。

程玉华保护着蓝欢欢与紫鹊,去了郊外桃华村,躲避官兵追杀,但是哲哲的走狗,如狼似虎,追到桃花村,搜查蓝欢欢等人。

就在同时,多尔衮英姿勃发,驾驭着战马,回到了北京,太和殿上,文武百官不寒而栗,大家目视着母后皇太后哲哲,珠环翠绕,雍容华服,正襟危坐在凤椅上,又看见懿靖太妃娜木钟抱着十一阿哥,来到了哲哲的身边。

“各位亲贵,太后懿旨,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新帝,先帝福临和圣母皇太后已经驾崩!”舒尔冬向文武百官宣布道。

文武百官面面相觑,都疑神疑鬼。

“今日,懿靖太妃就是圣母皇太后,各位亲贵,向新皇帝行礼!”哲哲凤目圆睁,大声命令道。

“皇上万岁,太后千岁!”文武百官在舒尔冬护军的挟持下,山呼万岁。

哲哲服侍文武百官,不由得凤目大悦,炫舞扬威。

“主子,我们的计谋终于成功了,但是蓝欢欢被反贼救走,我们要立刻追杀蓝欢欢,斩草除根!”喜花劝说哲哲道。

再说自从哲哲控制了大清朝廷,独揽大权后,她就更加志得意满,迅速派人攻击娜木钟,喜花在哲哲的叮嘱下,派人传播谣言,诬陷娜木钟是反贼,因为哲哲先发制人,而且更加的阴险,所以娜木钟被哲哲攻击得落花流水!

“都是母后皇太后的,都是皇太后讲的,娜木钟那个贱人,都是偷皇太后的,这个女人十分狡猾,不择手段拥立十一阿哥,妄想控制朝廷,但是她没有才华,却妄想借刀杀人,朝廷都是皇太后控制!她却夺了皇太后的才能!”京城,满城风雨,那些谣言,捕风捉影,对娜木钟闪电袭击,一夜之间,就把刚被拥立为圣母皇太后的娜木钟,陷害成一个负面人物。

“废黜圣母皇太后,我们拥立母后皇太后独揽大权!”一些被哲哲收买的走狗官员,突然争先恐后,在上朝时大叫,禀奏皇上。

“主子,哲哲这个阴险的毒妇,竟然反目,派人进攻主子,这个毒妇,真是过河拆桥,真是厚颜无耻!”不花搀扶着娜木钟回到承乾宫,撅着小嘴愤愤道。

“不花,哲哲这个女人,十分狡黠,又心狠手辣,我们只是她的一颗棋子,现在她顺利控制的朝廷,当然要斩草除根过河拆桥,但是不花,皇帝是我娜木钟的儿子,若是哲哲这样歹毒,我们就可以两面三刀,和十四爷联合!”娜木钟一脸聪明,小声对不花说道。

“多尔衮,你就在大同与邹甄两败俱伤吧!”一脸狰狞,木人石心的哲哲,飞扬跋扈地目视着索尼苟清等人,得意忘形地奸雄道。

“主子,我们对娜木钟的人身攻击更加轻松,而且十分漂亮,只有几日,娜木钟这个圣母皇太后就身败名裂,千夫所指,扳倒了娜木钟,主子就是大清独断专行的皇太后!”喜花欣喜若狂道。

“喜花,追杀蓝欢欢的斥候顺利吗?”哲哲质问喜花道。

“主子,刺客追杀蓝欢欢,已经搜查到桃花村,蓝欢欢这次一定被我们千刀万剐,生不如死!”喜花欠身道。

桃花村,蓝欢欢静谧地住在了村里,虽然程玉华没有亲口承认,他就是皇太极,但是这些日子,蓝欢欢已经很清楚了,他就是皇太极,一个似乎是灵魂复活的人!

这些日子,只有皇太极,才会拼死救她,才会一往情深地劫法场,才会温柔地凝视着她,才会搂着她,才会视死如归地护花!

“兰儿!”程玉华来到了蓝欢欢的书房,蓝欢欢弱柳扶风,颦眉郁郁。

“皇太极你对我的爱,是那么的入木三分,你就是皇太极!”蓝欢欢凝视着进入屋子的程玉华,突然一脸激动,来到了程玉华的面前,双眉紧蹙。

“兰儿,你就静静地躲在桃花村,我?皇太极?你想我是,就是吧!”程玉华婉约地眉眼弯弯,温柔地对蓝欢欢说道。

“皇太极,为什么到现在,你还在我的面前不承认你的身份?你从沈阳逃出去,你就隐居自己兴致勃勃了吗?”蓝欢欢痛心疾首,突然如雨带梨花,冲动地对程玉华道。

程玉华舒然一笑,回首走了!

蓝欢欢心如刀绞,眸子里的泪珠,就像断了线的珍珠!

“皇太极,我们的爱,都那么入木三分,你隐居了,但是你没有忘了我,你只有我,我也只有你,我们为什么不能比翼双飞?这些年,我们太悲壮了,因为你,我已经疲惫不堪了,但是忍着被天下的谣言陷害,忍着被小人冷嘲热讽,我蓝欢欢都没有倒下,因为我的心中还有憧憬,就算天下人都恨我,就算人人骂我不要脸,但是我还是顽强地等你拉着我的手,执子之手与子偕老,皇太极,当初你发誓要带我回家,我才自强不息活到这一天,你也是想与我每天都连理的!”蓝欢欢颦眉凄然柔肠百结。

程玉华,泪如雨下,躲在蓝欢欢的书房外:“兰儿,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,你的心,我都晓得,这些年,我都在暗中保护你,你是我一生最大的事,你的心,就是我的心,但是兰儿,现在我不能这样站出来,因为我害怕,害怕有更大了危险,害怕,那些歹毒又处心积虑害你的魔鬼,更加丧心病狂!”

再说舒尔冬率领官兵,追杀到了桃华村,官兵在村里到处搜查,妄想缉捕蓝欢欢,就在同时,紫禁城,哲哲对娜木钟的总攻更加厉害了。

“我们的心理诡计,天下第一,与娜木钟玩了几个月,这个贱人已经快精神崩溃了,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我们控制的木头人,喜花,只要娜木钟大脑不能自己做主了,我们就宣布圣母皇太后是疯了,然后理直气壮地控制和后宫,皇帝就是哀家的嫡子,哀家就顺利控制了天下!”哲哲凤目圆睁,志得意满道。

“主子,从前我们陷害蓝欢欢的那些计谋,现在漂漂亮亮地就重新用在娜木钟的身上,害人真轻松,这次我们要让娜木钟彻底失去自信,变成我们的傀儡,最后被我们逼疯,然后皇帝就理直气壮地变成主子的儿子!”喜花谄媚道。

“喜花,今晚我们就要演一次更大的风波!”哲哲桀骜跋扈地仰面诡笑。

承乾宫,娜木钟中了哲哲的计,觉得脑袋朦朦胧,糊里糊涂,承乾宫外,萨满法师开始上蹿下跳,名正言顺来抓鬼,哲哲用巫蛊鬼术,暗中毒害娜木钟,娜木钟突然就昏厥在宫里,而哲哲派人趁机传播谣言,到处装神弄鬼,传说娜木钟被鬼害了。

“主子,娜木钟真的精神崩溃了,现在这个女人说什么话,做什么事都不自己做主了!”次日,自鸣得意的喜花,来到钟粹宫,谄媚地向哲哲禀报道。

“漂亮,哀家整娜木钟,比整蓝欢欢轻松多了,现在哀家就能废黜圣母皇太后,自己做皇太后,控制朝廷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!”哲哲飞扬跋扈地诡笑道。

再说桃花村,哲哲的奸细监视跟踪桃花村的人,查到蓝欢欢躲在村里,舒尔冬杀伐决断,立即命令刺客在子夜倾巢而出,刺杀蓝欢欢。

子夜,外面一片静谧,那些刺客,鬼头鬼脑进入桃花村,但是次日拂晓,舒尔冬的人却在村外,发现了十几名刺客的尸体!

“大人,桃花村里有鬼,我们的人竟然在村里全军覆没,全部被杀!”灰头土脸的苟清向舒尔冬禀报道。

“那个反贼复社首领程玉华,保护蓝欢欢,他武功很高,我们的人,暂时不要进攻,而变成倾巢传播谣言,到处制造假象,挑拨他们和村民的冲突!”舒尔冬命令道。

再说哲哲,逼娜木钟疯了后,立刻宣布懿旨,传说娜木钟变成了神经病,已经呆了,小皇帝变成自己的嫡子,文武百官都十分惊愕,哲哲权倾朝廷后,派人缉捕多尔衮的心腹,并且派奸细去江南,厚颜无耻地勾结反贼,联合进攻多尔衮,害得多尔衮回不了京城。

桃花村,舒尔冬的斥候在村里大肆制造假象,四处制造混乱,妄想欺骗百姓,煽动百姓围攻蓝欢欢,一些不明真相的人,都以为蓝欢欢是反贼,到处大骂。

但是,舒尔冬没有料到这是程玉华的计谋!

“首领,这个桃花村已经是脍炙人口,人人皆知,蓝欢欢在村里住不下去,日夜附近的人都故意冷嘲热讽,旁敲侧击,她想躲在郊外,妄想!”苟清拱手禀报道。

“好,等蓝欢欢被逼出村子,我们就围攻她,然后把蓝欢欢与那些反贼一网打尽!”舒尔冬气势汹汹地奸笑道。

几日后,蓝欢欢被村民排挤出了村子,舒尔冬的奸细监视到蓝欢欢出了桃花村,欣喜若狂,立刻禀报舒尔冬。舒尔冬大喜过望,命令在村外埋伏。

再说蓝欢欢,和紫鹊骑着小白郁葱,刚出村子,一群的穷凶极恶黑衣人就围住了她们!

“哈哈哈,今天你是死无葬身之地,摄政王妃!”舒尔冬仰面奸笑,大声叫道。,

“狗贼!”蓝欢欢杏眼圆睁,拔出宝剑,刺客们把蓝欢欢与紫鹊围在垓心,就在这时,突然战马长啸,人喊马嘶,程玉华率领铁骑突然迂回到刺客背后,奋勇冲锋。

“大人中计了!”苟清吓得两腿颤抖,来到舒尔冬的面前。

舒尔冬定睛一瞧,但见程玉华勇敢无敌,锐不可当,手中的宝剑宛若惊鸿游龙,千变万化,将士们大刀阔斧,杀得舒尔冬的刺客血肉横飞,七零八落。

“兰儿!”程玉华,抱住蓝欢欢搂入怀里,率领将士们冲出了桃花村。

“主子,反贼程玉华保护蓝欢欢,逃出了桃花村!”喜花禀告哲哲道。

“喜花,命天下各城缉捕蓝欢欢!”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狰狞地命令道。

今日后,蓝欢欢就与程玉华在京畿变成了流贼,四处宛若丧家之犬,哲哲的心腹到处传播谣言,到处追杀,但是程玉华却对蓝欢欢说:“兰儿,我们回京城!”

北京,哲哲自打独揽大权后,飞扬跋扈趾高气昂,娜木钟被逼疯,范文程等大学士也被哲哲暗中整倒,哲哲命令到处传播谣言,编造了蓝欢欢伤风败俗等所谓变态事迹,让蓝欢欢身败名裂,臭名远扬。

“蓝欢欢,哀家不但要整得你丑态毕出,还要让你不能自己做主,不能做人!”哲哲越来越丧心病狂,她处心积虑,派人跟踪监视蓝欢欢并逼死蓝欢欢,让蓝欢欢不能做人,最后不能自主!

“哲哲妄想逼我蓝欢欢,但是今日,我蓝欢欢一身是胆地回到了京城,而且来到了你的钟粹宫!”哲哲正在计划虐待蓝欢欢,突然蓝欢欢大义凛然杏眼圆睁,柳眉倒竖,与紫鹊来到了哲哲的面前!

哲哲吓得战栗,凤目圆睁,质问蓝欢欢道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,竟然还敢回北京,你还要不要脸?”

“哲哲,你这个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毒妇,现在你终于篡位,独揽大权,但是你却利令智昏,兴风作浪,害得朝廷乌烟瘴气,百姓水深火热,你这个以玩弄别人为乐的老妖婆,我蓝欢欢不怕你,既然你想追杀我,我干脆就来到你的面前!”蓝欢欢柳眉倒竖,凝视着哲哲,古灵精怪地笑道。

“蓝欢欢,你竟然自己回来那就是请君入瓮,左右,杀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!”哲哲气急败坏,歇斯底里地咆哮道。

喜花命令护军,包围了蓝欢欢与紫鹊,蓝欢欢举起了手,和紫鹊被押进了慎刑司。

“蓝欢欢,哀家要虐待你,要你变成精神崩溃的疯子,要你大脑不能自己做主要你生不如死!”人面兽心的哲哲,如疯似狂地嚎叫道。

喜花派人抢了摄政王府蓝欢欢所有的诗文,并且全部传说是哲哲的,而且派人煽动百姓,传说蓝欢欢是疯女人,反贼,瞬间,京城再次满城风雨,沸沸扬扬,三人成虎。

“贱人!”蓝欢欢被押进慎刑司后,就日夜被哲哲的奸细用幸灾乐祸的笑与,冷嘲热讽进行虐待折磨,但是蓝欢欢虽然十分不舒服,依然倔强地活着,和哲哲浴血奋战!

“不要脸,哀家要颠倒黑白,把事情反过来传播,没有人知道,也没有人想到,蓝欢欢,死心吧!”哲哲一脸狰狞面目扭曲,更加的撕心裂肺丧心病狂厚颜无耻。

次日辰时,早朝,哲哲折磨了蓝欢欢一晚上,正气焰嚣张,没有想到,她刚上玉阶,却震惊地看见,正襟危坐在凤椅上的女人不是自己,而是布木布泰,布木布泰的身边,是小皇帝福临!

“布木布泰,你不是死了吗?”哲哲吓得不寒而栗,指着布木布泰质问道。

“布木布泰,你这个神经病!”哲哲恼羞成怒道。

“姑姑,摄政王凯旋回京,十一阿哥已经还位皇帝!”布木布泰和言悦色,凝视着哲哲道。

“布木布泰,蓝欢欢,你那个科尔沁第一美女的姐姐已经被哀家虐待得不得好死,娜木钟也被哀家逼疯,你就算活着,你又岂能平反她们?下去吧!”哲哲面目扭曲地狰狞笑道。

“哲哲,你这个毒妇,真是没有料到,你竟然这样歹毒!”这时多尔衮英气逼人,正气凛然地来到了哲哲的面前。

“多尔衮,你终于回京了,但是你死心吧,没有人想到,也没有人相信你,哀家要要用最毒辣的计谋,杀死你和蓝欢欢!”哲哲丧心病狂地狰狞诡笑道。

“哲哲,这次你已经自投罗网,变成了本王的瓮中之鳖!”多尔衮怒视苏克,苏克与谭泰何洛会,率领两白旗,来到了太和殿。

“多尔衮,你已经中了哀家的计!”哲哲血红的朱唇睚眦地奸笑。

舒尔冬指挥护军,突然从殿外杀入,将多尔衮包围。

“多尔衮,哀家今日要把你凌迟处死!”哲哲凤目圆睁,如狼似虎的护军向多尔衮冲杀,多尔衮手中的大刀,如秋风扫落叶,左右盘旋,杀得这些护军尸横遍地。

“哲哲,你作茧自缚,最后只是多心不义必自毙!”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邹甄率领岳月杨业等人,增援多尔衮,双方在大殿短兵相接杀得难解难分,多尔衮手执大刀,飞上玉阶,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。

舒尔冬也举起宝剑架在了多尔衮的脖子上。

“多尔衮,哀家要把你们一网打尽!”哲哲一脸睚眦,怒视着多尔衮,一鼓作气,推下了多尔衮,双方在大殿浴血奋战,邹甄和多尔衮勠力同心同仇敌忾,大家围在一圈。

“多尔衮,今天虽然寡众悬殊,但是我们今日同心协力,若是救不出兰儿,我们就一起拼死!”邹甄目视着多尔衮突然欣然一笑。

“杀!杀一个算一个,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!”多尔衮一声大喝,和邹甄手执刀剑,勇敢决战,多尔衮宝刀神出鬼没,邹甄上下翻飞,弟兄们同心协力同舟共济,并肩血战。

这时,程玉华指挥士兵,杀进慎刑司,救了蓝欢欢,紫鹊,蓝欢欢和程玉华,来到大殿,说时迟那时快,冲进护军。

舒尔冬见程玉华挺身而出,单枪匹马,穷凶极恶,向程玉华冲来,程玉华手执宝剑,怒视舒尔冬,双方刀光剑影,程玉华锐不可当,宝剑上下盘旋,舒尔冬和程玉华血战一百回合,突然看见程玉华的脸,吓得毛骨悚然!

“您是,先帝!”

程玉华器宇不凡,清秀笑道:“舒尔冬,你这个狗贼!”

舒尔冬如狼似虎,向程玉华围攻,程玉华宝剑千变万化,舒尔冬恼羞成怒,向程玉华乱杀,程玉华龙颜大怒,突然大刀劈向舒尔冬的母狗眼,那舒尔冬大叫呜呼。

血战了一个时辰,哲哲的心腹被全部消灭,大殿上尸横遍地,多尔衮命令何洛会,苏克,谭泰,逮捕反贼,自己拉着布木布泰,来到了哲哲的眼前。

“哲哲,你太狂妄了,你自以为阴险歹毒,厚颜无耻,心狠手毒,就能篡位控制大清,但是你是妄想,你兴风作浪,妄想玩弄人家,但是你最后,却是作茧自缚,哲哲,老天是有眼的,你这样歹毒地害人,最后多行不义必自毙!”多尔衮怒视着已经丧尽天良,如疯似狂,丧心病狂的哲哲,正气凛然地说道。

大清的政变最后以哲哲的最终大败下了帷幕,多尔衮重新摄政大清,和布木布泰联合,但是多尔衮,凝视着那弱柳扶风的蓝欢欢,却更想与她比翼双飞。

政变结束后几个月,哲哲去世,多尔衮上了太和殿,终于权倾朝野,而多尔衮最终胜利后,蓝欢欢却在京城不翼而飞了,多尔衮每天都郁郁寡欢,顺治七年,公元1650年,多尔衮去喀喇城打猎,他驾驭着战马,驰骋在草原上,映入眼帘的都是弱眼横波胸怀大志的蓝欢欢。

“兰儿,你失踪了吗?难道,那日你被哲哲挟持了吗?你还活着吗?兰儿,我们哪日能再次同舟共济?”多尔衮心如刀绞,他摔下了战马!

桃花村,笑靥如花的蓝欢欢,进入了屋子,但是,却没有看见程玉华!

“皇太极,你竟然还?”蓝欢欢颦眉道。

“兰儿!”这时,程玉华含情目凝视着蓝欢欢,来到了蓝欢欢的眼前。

“兰儿,我就是皇太极!”程玉华情深意笃,如胶似漆地凝视着蓝欢欢。

“皇太极,我们回家!你这些日子都在骗我蓝欢欢,要是你再骗我,不让我进门,我就要小性儿了!”蓝欢欢故意蹙眉嗔怒道。

“兰儿,我这个妻管严,岂敢不让妻子进门,我们今日就比翼双飞,以后我对你情有独钟,去桃花源,隐居!”程玉华面如满月,凝视着蓝欢欢,幽默地将蓝欢欢的柔荑搂入了自己的怀里。

“我们回家!”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,抿嘴一笑,古灵精怪地执着皇太极的手,上了小白。

紫鹊凝视着比翼双飞的侠侣,不由得俏皮地一笑。

这时,皇父摄政王多尔衮,在京城去世。

蓝欢欢颦眉凝视着皇太极,悠然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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