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鼓楼的钟声如期而至,驱散了四合院的静谧,住户们开始忙碌地起床、洗漱,上厕所……公共厕所嘛,大清早那是超负荷运转,一些倒夜香的只好把夜壶放在公厕外面,反正上面都有记号,也不怕丢。
“缺德玩意,怎么不拉尿在自己床上……”
贾张氏看个人从窗口走过去就恶狠狠地咒骂一句,幸好现在天渐渐地凉了下来,关门关窗的味道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,但那些夜壶摆在外面,还是有一股似有还无的味道在鼻端萦绕,她都有些想要暴.走了。
秦淮茹现在已经比较适应城里的生活了……不用下地干活,只要操持一下家务就行了,没有风吹日晒,她觉得自己的皮肤都变得细腻了起来。
她最不满意的有两点,一个是她的婆婆非要跟她们两口子睡在一个屋里,虽然说做那啥的时候还有个布帘子在挡着,可是……这老婆婆天天听墙根儿,想一想都会觉得崩溃好不好?
再一个就是公共厕所……在村里的时候,厕所也在院子里,但无论是卧室还是厨房,距离厕所都有一段距离,哪像这里……跟厕所是近邻,天暖和开门、开窗的时候,那可就糟罪了,到现在她吃饭的时候嘴里还总是有一股了尿.骚.味儿。
把婆婆和厕所放在一起似乎有些不恭,但事实就是如此……秦淮茹又看了一眼趴在窗户上的贾张氏,心里竟然微微有些后悔,真不应该急着把自己嫁出去,其实城里有很多其他的选择,只不过她没有注意到罢了。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……”
何雨柱一边做早饭,一边哼着歌曲,心里这叫一个舒坦……不知不觉间,他已经在工会上了三天班了。
工会的工作也没张学兵说得那么可怕,大多数工作是慰问之类的,也解决了几次纠纷……他算是发现了,在工会的工作当中,最麻烦的工作就是各种纠纷,面对工人的时候还好说,可面对工人家属的时候,那是最难以说服的……当然,也不是绝对没有办法,很多事情在说服不了工人家属的时候,可以直接找那些工人来解决,只是这一招尽可能不要用,容易引起反弹,得罪人。
早餐其实比较简单——三明治、煎火腿、咸鸭蛋和酸黄瓜,还有一杯牛奶和一杯咖啡……这是何雨水最新学会的喝咖啡的方法——将咖啡和牛奶按比例混合在一起,这种喝法何雨柱也很喜欢。
今天是周日,何雨水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学习……可能是受到何雨柱的刺激,小丫头现在学习劲头十足,这个周末的数学测验竟然拿到99分的最好成绩。
何雨柱告诉她,只要她能一路保持着这个成绩考上大学,所有的费用都不算什么。
当然,营养首先要跟得上才行,现在何雨柱的一头黄毛也变得乌黑亮泽了,双颊也饱满了起来,面色更是显得健康红润,哪里还有几个月前那种营养不良的模样!
今天何雨柱除了正常的学习之外,还有两件事……这头一件事情就是赴约,他跟娄老约好每个星期天的上午去信托商店‘开课’,所何雨柱看了一会儿书,就骑着车出去了。
很难得的,可能是前两天‘小馄饨’余热未散,正在浇花的阎埠贵还主动跟何雨柱打了招呼,倒是三大妈阴沉着脸——估计是因为小馄饨没她的份,记着仇呢。
等何雨柱身影消失后,阎埠贵还跟三大妈说呢:“一碗小馄饨而已,咱俩谁吃不是吃?傻柱那小子就是个顺毛驴,你把他捋顺了,有好事他也会想着你,否则平白无故的谁会把好东西给你?又不欠你的。我也是那天帮着他怼了许大茂一番,他才念着我的好呢。”
此时的许大茂不过是工作刚刚转正,跟厂领导的关系还没那么近乎,而且因为年轻,为人做事也没后来那么邪.性,所以大院里的年长一辈也是把他当一个熊孩子来看,不怕他。后来三大爷不敢招惹许大茂,那是怕他报复自己。
三大妈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,小眼神挺幽怨地看了阎埠贵一眼,翻译过来就是:“吃在你嘴里跟吃在我嘴里,真一样吗?”
星期天上街,最明显的一件事情就是道路顺畅,没那么多自行车,信托商店在东单,骑过去之后,何雨柱头上也见汗了。
“柱子!”
都已经看到信托商店的大门了,忽然听得马路斜对面有人喊他,一看正是娄老冲他招手,何雨柱看看左右,连忙将车骑了过去。
嗯,大家都知道娄老是娄半城,那何雨柱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呢?
这还真不怪他!
原主上班的时候,是在食堂后厨,而且那个时候娄半城其实已经很少到厂子里来了;而何雨柱前世的时候在电视里看到的娄半城,那身子骨跟个糟老头子似的,哪有丝毫的‘半城’风采,所以认不出来也属正常,他甚至有时候还肖想一下娄晓娥,琢磨她在召儿呢,但就是跟眼前的娄老联系起来。
“娄老,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。”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何雨柱本来是想拜娄老为师的,可娄老说就这么叫着挺好的,所以还是喊他‘娄老’。
“是我来早了,上年纪了,觉少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睡不醒了。”娄半城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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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重生四合院:傻柱的逆袭之旅请大家收藏:(www.hxjxsw.com)重生四合院:傻柱的逆袭之旅花香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“哟,您可别这么说,您现在正是壮年,怎么就说到这个了,大不吉利。”何雨柱连忙笑着说道。
交浅言深是一大忌,他琢磨着这个娄老应该是一个大学教授之类的,有才是有才了,可穷酸没钱,要不怎么不自己买呢?以后得注意一些,看看这老头要是喜欢什么,就帮他买了。
娄半城笑了笑,没有说什么,在他看来,何雨柱还是太年轻了,跟他说得太多,对这年轻人没什么好处,也不安全。
他叫来老板,给何雨柱也倒上一碗茶,“先消消汗。”
大碗茶确实带劲儿,何雨柱举着碗‘咕咚咕咚’地喝光,顿时神清气爽。
看他放下碗,娄半城微笑着说道:“我考校你一下,你对紫砂壶有多少了解?”
“这我还真知道。”
何雨柱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神色……他不是胡说,前世的时候他去宜兴旅游,就曾经去过紫砂壶的原产地,据说真正的泥料早就挖完了,至少在商店里买不到真正的紫砂壶了。
“那你说说看。”娄半城脸上一付‘我听着伱吹牛’的神情。
何雨柱沉吟了一下,编辑一下语言:“紫砂壶是中国特有的手工制造陶土工艺品,其制作始于明朝正德年间,制作原料为紫砂泥,原产地在江苏宜兴丁蜀镇。从明武宗正德年间以来紫砂开始制成壶,500年间不断有精品传世。
据说紫砂壶的创始人是中国明朝的供春。从明正德嘉靖年间供春的树瘿壶、六瓣圆囊壶,到季汉生创意设计、曹安祥制作的,同时能泡两种茶水的紫砂鸳鸯茶器……好像叫‘中华龙壶’,再到佛门紫砂艺术家延芫制作的‘法.乳.壶’,每一把壶都独具匠心,在壶的欣赏性上下足功夫。
正因为有了艺术性和实用性的结合,紫砂壶才弥足珍贵,令人回味无穷。更加上紫砂壶泡茶的好处、和茶禅一味的文化气息,这就增加了紫砂壶高贵不俗的雅韵。
近代的紫砂大师,首推顾景舟老先生,顾老潜心紫砂陶艺六十余年,炉火纯青,登峰造极,名传遐迩。建国后七老艺人:顾景舟、任淦庭、吴云根、朱可心、裴石民、王寅春、蒋蓉。”
何雨柱侃侃而谈,不知道的还真能被他唬住。
他说完之后就望着娄半城,一副等着‘摸狗头’的没出息劲儿。
“记性不错。”娄半城点点头。
何雨柱有些沮丧,这话听得……没毛病,但就是高兴不起来,看来哥们还得努力读书,怎么着也得有韩春明那个层次啊。
娄半城没想到何雨柱这一会儿工夫就脑补了这么多,他冲何雨柱一扬下巴,“去信托商店把紫砂壶货架的上数第四排第五套紫砂壶买下来,价格应该是20块钱。”
何雨柱应了一声,连忙骑车来到信托商店,将车一锁就进去了。
他进去之后,可不是直奔目标——何雨柱多多少少也猜到了,老头儿这是在避嫌,免得被人注意到。所以他就装着正常看货似的,一个柜台一个柜台的看,在经过紫砂壶柜台的时候,他看了一眼,脚步倏地停了下来,仔细地观赏起来。
说实在的,这套紫砂壶挺贵的,比一些当代名画家的画都贵,何雨柱估摸着应该是这些东西的实用性比较强,如果不是旧货的话,可能会更贵……说实话,别看他背了一段紫砂壶的历史,可对这玩意儿真没研究,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之后,就把娄半城指定的那套壶具买了下来。
这套壶具一共由11件组成,还挺新的,似乎没有用过。
他买回来将这套壶具放在娄半城的面前,娄半城将壶拿起来轻轻摩挲着壶身,眼中露出缅怀的神色。
“娄老,您认识这把壶?”何雨柱小心地问道。
“认识,这是我的一位老朋友的,他还没用过这把壶……”
娄半城摇了摇头,一边把手中的壶递给了何雨柱:“你翻过来看一看。”
何雨柱接过壶将壶身翻过来,看了一下底部——原来这壶的底部有款识,有一方铃印,上书:朱可心,三个字。
“这名字好熟……我记起来了,是一位制作紫砂壶的大师!”
何雨柱有几分得意,他虽然鉴赏古玩的水平不怎么样,但记性好,尤其是刚才还说过这位大师的名字。
“不错,就是他……”娄半城就跟他讲起了这位朱可心大师的生平。
朱可心出生于宜兴市丁蜀镇,原名朱凯长,艺名‘可心’——寓意虚心者,‘可心’也包含着‘山中一杯水,可清天地心’之意。
1931年的时候,朱可心受聘于JS省立宜兴陶瓷职业学校窑业科技工,此间创作紫砂咖啡具,次年,精心制作云龙鼎和竹节鼎参加美国芝加哥博览会,并荣获‘特级优奖’,为中国传统工艺挣得了荣誉。
尤其是他的早年作品《竹鼎》,甚至被宋美龄收藏,在建国之后,更是精品倍出,53年12月,应邀参加文化部举辨的‘全国民间艺人观摹大会’时,其作品《云龙壶》大放异彩。
“这就是云龙壶吧?”何雨柱看着壶身的画饰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
娄半城说道:“我那老友去年逝世了,家人为了生计变卖了一些他的收藏,这把云龙壶就是其中一件。柱子,你准备怎么收藏这把壶?”
何雨柱耸耸肩:“壶当然是用来喝茶的。”
本来嘛,画就是用来欣赏的,紫砂壶就是用来喝茶的,太师椅就是用来坐的,否则这些东西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。
娄半城点点头,从旁边的一个皮包里拿出几本书递给何雨柱:“我知道你现在正念夜校,准备考大学,很好,年轻人就应该有上进心,有闲暇的时候看看这几本书,今天就到这了,下星期就不要过来了,我近期有事。”
啊?
何雨柱接过书就有些发愣,这是传说中的‘最后一课’?怎么就让自己赶上了!
可是……他说过自己上夜校了吗?
问题太多,脑袋有些宕机,以至于娄半城走出去老远他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……
娄宅,娄晓娥正大发脾气。
“妈,我爸什么意思?我都多久没碰书本了,他报名的时候至少也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吧?”娄晓娥坐在上拍打着枕头,就跟拍打她爸似的。
娄母站在旁边好笑地看着女儿发脾气:“你爸也是为了你好,你得相信他。”
娄晓娥生气道:“你们不能用一句‘为了我好’就干涉我的生活,我不介意你们帮我选择,但至少我应该有知情权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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