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瞬,白员外心中便有了思量,拱手一礼,面上除了不甘更多是凝重:「草民谨听陛下旨意。」

权铎如同预料到一般点了点头,脸色稍显得意,似乎很是满意白元外这个回答。

他一抬手,道:「来人,传我旨意,许白芊芊以沈绪之的妾室下葬,白元外心系女儿是以黄金百两以慰其心!」

「至于,讨伐七公主一事,实属一场闹剧,以后不许人再提。」

「臣等遵旨!」众人一呼百应,躬身行礼。

白元外身形一怔,知道这是皇帝做的最大的让步,可他回过头仔细回想十却惊出一身冷汗,他竟不知七公主何事摇身一变,不再成为冷宫里不得宠的废人,有纪伏婚约做靠山,竟然也牵扯出利益,皇帝对她的寄望不会比别人小。

皇帝宣布完后,挥手让众人退下,权宜看了眼白元外,想要说些什么,可身边的纪伏明显情绪不对,她只能再找机会。

白曼清原本想跟着权宜回宫,被权宜拒绝,新婚第二日实在不合适,沈旭之也在一旁劝着,让白曼清给二人独处的机会。

一路上,纪伏始终冷着脸,拉着权宜的手力度不小,捏的她生疼,权宜却没开口阻止他这个行为。

将要踏上宫门之时,权宜在自己宫门前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是权言。

比起以往的圣洁,不可亲近高贵的白莲花不同,此刻的权言身上没了那份清冷和傲意,异常的挫败。

看见权宜回来,刚上前几步,纪伏却先她一步挡在权宜身前,「五公主子重。」

「侯爷……」权言抿了抿嘴,弯着头看向他身后的权宜「小七,能跟你说几句话吗?」

权宜眉头一挑,实在想不到权言找她能说什么话,不过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这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宫人都看着,权铎才为自己压下那么大一件事,此刻她更得好好表现,她伸手拍拍纪伏肩膀。

纪伏侧眼一瞥,权宜望着他,水灵灵的眼睛清澈有神,让人不忍心拒绝她,纪伏挪开几步,让姐妹二人面对面,不过他也没离开多远。

「皇姐找我有事?」权宜心中一笑,面上不显,颇为正经的看着权言问道。

「没什么大事,只是皇兄这次死里逃生,又发生了那么多事,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罢了,今日来便是找你说声对不起,从前那般刻薄对你,以后不会了。」权言说的一脸真诚,话说完后说完后还郑重向她鞠躬。

权宜眉头一挑,没想到断断几天的时间,她这个五姐性情却是翻了个翻,可权宜没忘记权询是如何中毒的,那毒原本是权询给自己下的,是云一无意间发现告诉纪伏,纪伏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

不然,皇子中毒这般大事权铎却像没发生一般,是因为纪伏查出来权询作茧自缚,可权铎也猜出是谁为权询下的毒,权询经过医治没有生命危险,权铎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
「皇姐,过去的事不用再提,替我向四皇兄问声好!」权宜笑了一声,很是大方的回道。

权言点点头,转身离开。

权宜再回头时,纪伏便已经先一步进了宫门,她屁颠颠跟上。

屋里,纪伏坐在桌前,为自己倒杯水,脸色依旧没有好转,权宜在心中为自己加油鼓气,往他身边走去。

「侯爷怎么从父皇那边出来,就一直冷着琏,是我恼了侯爷?」权宜坐在他对面看着他。

纪伏抬眼望着笑的一脸灿烂的某人,伸手在她额头一点,「没记性。」

「你终于肯说话了?」权宜眉头一皱,「我还以为我又做错了什么,别板着脸了,你这样是会吓到你的新妇的。」

「权言那番话你信?权询有今天都是他自讨苦吃。」纪伏面色一缓,想起刚才的插曲却又担心起来。

权宜摇摇头「没有啊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嘛,他们兄妹如何欺辱我的,我不会忘的。」

纪伏满意的点点头,这才给她倒上水,轻声说了句:「还不算笨。」

皇后这边,偷鸡不成蚀把米,一旁的舒贵妃也是异常心神不宁,自从权宜变得不一样后,皇帝对她也越来越冷淡。不似从前那般宠爱,这次连带着自己女儿也被禁足,若是再不想点办法,她真怕皇帝把她忘了。

权文殊看着自己母后兴绪不宁,又听得权宜风生水起,有她们这些皇子公主没有的待遇,她心中嫉妒恨意不断升起,不仅谋算起来。

「一个不过十七岁的丫头,把我们这群人耍的团团转,连陛下都为她赐了一道保命的婚约,如今我们再想下手,可就是难上加难了!」

皇后一拍桌子,愤愤道。

「母后想如何?」权文殊见母亲有了主意,有些兴奋的站起身。

皇后睨了眼她,眸子里传出阴狠,有婚约又如何,若是没了命什么婚约也是作废,跟她和她的女儿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。

她已吩咐权文锦去找了人,这一次便是斩草除根的时候。

纪伏在权宜处用了膳,权宜这才依依不舍的送走他,是吃了豆腐过后纪伏冷着脸,她实在害怕这男人冷脸的样子,不敢再放肆。

临走前,勾着纪伏的黑腰带,眼神魅惑的看着他,语气暧昧,在纪伏耳边吹着气,「我倒时常想念我中箭那段时间,有侯爷贴身伺候,却没想到如今都有婚约了还这般守身如玉,侯爷您可真是奇葩一朵。」

纪伏冷朝一声,伸手抬起她的脸逼,凑近她耳边:「权宜,趁我还能好好说话之前停下来,还有这话我若是知道你在别人面前说,你试试看我纪伏疯起来能有多疯!」

他捧起权宜的脸,在她唇上一吻,原是想蜻蜓一点,却在接触到那处柔软时情不自禁想要索取的再多一点,一路横行,辗转厮磨似惩罚又带着征服的意味,一路夺取权宜的呼吸。

一吻毕,权宜心口处蹦跶的飞快,喘着粗气,,纪伏跟她头抵着头,纪伏似乎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,胸口起伏的厉害,眼里的**未消半点。

纪伏喘着粗气哄着她「乖一点,早些休息!」

他起身掰开权宜搭在腰带上的手指,拿了自己的佩剑离开,只留给权宜一个背影,与刚才意犹未尽的人似乎不是一个人一般。

权宜手软,没挣扎便放开了他,等他不见了影子才反应过来,这男人实在可恶,走时一点余光都不给她。

想起刚才那一幕,她又喜上眉梢,手指不自觉在抵在唇边,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热脸贴冷屁股是有效果的,纪伏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人,能够事事为她着想,主动亲近她便已是最大让步,她忽而摸到一丝湿意,她拿起一看竟是血迹,纪伏这厮竟然咬她……

一夜无话。

昨夜纪伏离开后,权宜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,今日是纪伏的生辰,农历十一月十五,权宜暗道美色误事。

所以,今日她起的早了些,将自己提早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,让人去万户门定了桌好酒,叫上了沈旭之他们几个,她似是又想起了什么,拉着小荷往大殿那边去。

赵梓今日巡逻,在殿门前刚吩咐完侍卫,就让人继续兵分两路接着巡逻。

权宜站在一旁,等他吩咐完这才出声叫赵梓。

赵梓回头,就见权宜冲他招招手,一身梅花纹样的粉袄,将人衬托的娇嫩甜美,两处酒窝似乎有着不一样的魅力,双眼灵气十足,他看的有些失神。

「赵统领!」权宜疑惑的在他眼前晃了晃手。

赵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仪,拱手一礼:「公主,您怎么来这了!」

权宜见他回过神,轻笑一声,故作轻松:「没什么大事,今日是侯爷生辰,我在万客来定了桌好菜,想着请侯爷的朋友为他一起庆生,不知……赵统领能否赏面?」

赵梓一愣,看着权宜兴奋的模样,显然她不知道纪伏和他二人之间发生的事,他自嘲一笑:「公主,只怕臣去了,今日侯爷这个寿宴怕是要过不安生了,公主精心准备的怕是要毁了。」

权宜眉头一皱,不解:「赵统领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

赵梓摇摇头「公主,这事既然侯爷没告诉您,那我也不便多说什么,这寿宴臣就不去了,劳烦公主待臣多说声祝福的话。」

他说着拱手一礼,权宜正愁没地方知道呢,赵梓既然主动提起,刚张嘴要问,身后便传来纪伏的声音。

「赵统领的祝福,本候怕是担不起!」门外的两人望向身后,纪伏冷笑着冲二人走来,在赵梓面前站定,冷眼睨着对方,嘲讽般的轻哼一声。

「你去了,本候吃不下去饭,赵统领还是贵有自知之明的!」

赵梓没有反驳,低头轻笑一声,点点头跟权宜告别:「公主,玩的开心些!」

「有你这话她玩不开心,我怕她做噩梦!」纪伏讽刺一声。

权宜拍着他胳膊,轻斥一声:「侯爷,赵统领是我找来的,你能不能不要这般噎人。」

她说着要上前,纪伏一把拉上她的手腕将她拉回自己身边,凝着眉头,厉喝道:「我警告你,离他远一点,不然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」

他手上用力,捏的权宜手腕发酸,想要挣开他的手,一旁的赵梓看着权宜发红的手腕,眸子一凝,「纪伏,你放开公主,你捏疼她了!」

纪伏不屑一笑,看着赵梓嘲讽道:「赵梓,你何时这般怜香惜玉起来了,权宜她是我的新妇,你哪来的资格让我放开她?」

说着,他还故意在赵梓面前抬起手,赵梓也被激怒,拔刀相持怒道:「纪伏,这是在宫里,不是在你的万户门,这是我赵梓负责的地方,保护皇室的人是我职责所在,你若再不放开公主,休怪我不客气!」

纪伏似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,冷笑不断,半晌他睨折眼,挑衅道「好啊,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不客气!」

痊愈看着赵梓的那把刀,心生不好,挡在纪伏面前劝架:「赵统领,刀剑无眼还是收起来吧,我也并未受伤。」

「你管他作甚!」

权宜没有理纪伏,只看着赵梓冲他摇头,赵梓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个来回,最终还是收起刀。

「公主,方才您的邀约还做数吗?」赵梓似是故意挑衅,看着纪伏问权宜。

纪伏正嘲讽着赵梓,却听他这样说,刚要发怒,权宜却开口应了句作数。

权宜趁他不注意拽开手,「侯爷,你若是不想来,便自己过生辰吧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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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五章 奇葩一朵免费阅读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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