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霏霏带着几人气冲冲的去了佛堂,那几个道天寺的僧人正在焚烧佛经,权霏霏立刻上前阻止。

吓得几个僧人立刻停了手上的动作,“公主您这是?”

权霏霏怕让人看出端倪来,故作镇定,浅笑:“我听说七公主早上抄了佛经为故去的母妃祈福,本公主也想为四哥抄佛经,可否让本公主看看七公主的誊写一下。”

“这……”两个僧人相视一眼。

“我,我就是誊写,不做别的!”权霏霏摆手,解释道。

“公主,今日焚烧的佛经都在这了,您看看可有七公主的?”

僧人把盘子递给她,权霏霏结果微笑点头:“多谢!”

她拉着柳元躲到一旁的桌上查看起来,“你好好看看哪个是权宜写的!”

“我记得七公主是用蓝色封皮的折子抄写的。”柳元自己上手帮忙找出来,翻看一番,发现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,权霏霏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柳元。

“这,公主,我真的看见了。”柳元着急的为自己辩解,遭了权霏霏一个白眼,甩袖离去。

“哎公主!”

留下两个僧人面面相觑,是他们不懂娇生贵养的公主的脑回路了。

权文锦回到皇后的禅房时,正听见皇后训斥权文殊,一碰旁的嬷嬷看了眼禅房“殿下,您快去劝劝娘娘吧!”

权文锦屏退了宫人,自己这才进去:“母后!”

皇后睨了眼他,指着一旁的权文殊:“你来的正好,快劝劝你这个让人蒙了心智的姐姐,宁愿**丝在纪伏身上,明知别人对她无意……”

权文锦撇了眼权文殊,正拿着一方手帕擦眼泪,眼里显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。

权文锦走上前,“母亲,为何要让姐姐放弃,纪伏如今对姐姐没心思不代表以后都没有,再说权宜那丫头可还有个个弟弟,若是她真与纪伏扯上关系,纪伏必定是会扶持那小子,到时候我们如何阻止怕是为时已晚啊!”

皇后看着他,仔细思索起他说的话,“一个纪伏就想改变她两的命运,我儿你是不是有些太过长他人的志气了。”

“母妃,父皇对于兄弟相争有多厌恶您不会不知道吧?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,正是父皇头疼之时,可朝中对于立储君一事又是步步紧逼,父皇若是一气之下立了最不可能成为储君的额人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
皇后被他一说直接站了起来,踱步思索,说道:“你父皇阴晴不定,这么些年我都没摸清他的脾性,你这么说倒也不无可能。”

她转过身问道:“你可有对策了?”

权文锦邪笑一声,走至她跟前:“母后,如今父皇担忧权询的安全,明日祭祀结束后必定会立刻返京,到时候我们可以……”

权文锦小声在她耳边密谋,权文殊也停了哭声,凑过去听他们的计划。

半晌后权文蹙着眉头:“母后,上次儿臣只是找了此刻纪伏便屠了唐庆的人头,这次若是让他知晓……”

“你!”皇后气结,指着她无语凝噎,“那你说怎么办?你又想要东西,你又担忧着担那,真不知道我为何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,连权霏霏那个刁钻丫头呀都不如!”

“母后,皇姐担忧也无可厚非!”权文锦出声劝和,又回过头看向权文殊,“皇姐,这事是尤辛干的管我们什么事,我们这只是为二人找了机会!纪伏她他怪不到我们身上。”

权文殊听他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,点头:“那等父皇回京以后我们便动。”

回到权宜的禅房时,小荷为二人倒了茶,饭菜摆在桌子上,权宜闻着饭菜香这才觉得有些饿了,将东西递给纪伏后,赶紧吃饭。

纪伏看了眼扭扭歪歪的字迹一阵无语,“这不会就是你抄了一早上的抄的佛经。”

权宜夹菜的筷子一顿,无奈的看向他:“都说了,这是大理寺少卿的手笔,你不是说你能模仿人字迹,给我写张纸条送去权霏霏房里,父皇明日就回京了,得赶在这之前将他俩的丑事揭开!”

“好,写什么?”纪伏拿着纸去了手桌,蘸好笔墨看向她。

权宜手撑着下巴,思索一下,突然笑出声:“今夜子时,后院相见,柳!”

“就这么简单,你确定权霏霏回去?你又如何引柳元来!”纪伏觉得有些简单,怕她谋划一早上心血白费。

“柳元!”权宜不屑的嗤笑一声,“他那个脑子,只需要找个小僧人告诉他,我在后院等他,他一定来!”

纪伏蹙起狭长的眸子盯着她,酸溜溜的说道:“我竟不知公主的桃花这般繁茂,仅一面便让大理寺少卿如此青睐!”

权宜想看怪物一般看着他,探究的眼神让纪伏不自觉的眼神闪躲,“侯爷,你身在万户门,穿梭与各路人马之间,不会不知道他这个大理寺少卿是如何得来的吧?攀附女人,攀附权贵,这次坐上了这个位置,偏生还红哄的我父皇觉得他年轻有为,将五皇姐许给了他。”

“今日他见我,眼神全是探究和控制,应该将我当成了跳板。再说,侯爷你这番醋溜溜的样子,会让本公主以为你爱上我了。”

纪伏甩下笔,拱手一礼:“公主自己玩吧!”

“哎,真走啊!”权宜赶紧上签拦住他“错了错了,我再不胡说了,侯爷就帮我这一次吧!”

她搓着手求太帮忙,纪伏无奈一叹气,又重新走回桌子边写好纸条交给了云一,权宜又赶紧拉着人坐下一起吃饭。

“一早上没吃饭了吧,赶紧的,这鲫鱼味道可好了!”权宜为他夹了几筷子鱼肉,看着他。

纪伏在她极度炙热的目光下夹起一筷子,鱼肉入口即化,不棉不柴,火候刚好,还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味。

“怎么样?”权宜凑近问道。

纪伏直起身子,淡淡的嗯了一句,权宜疑惑,就嗯?

好吧,就当你不识货,权宜可惜的摇摇头,又重新投入进风残云卷里。她胃口不大,一样吃了点便撑得再也吃不下了。

纪伏那边的饭食全数进了肚子,小荷和白曼清进来收拾了东西,纪伏再看,权宜已经拿起一本书有模有样的看起来。

他起身走过去,拿起书,翻了几眼查看:“话本子,这东西宫里怕是没有,哪来的?”

“云一给我的!”权宜满不在乎的辉道,起身要拿回书被纪伏躲开:“干嘛?”

“少跟云一混。”

“哎呀,一本话本子拿来打发时间的,你也管!”权宜不满的坐回去,双手环臂背对着他。

“不是,只是觉得这小子容易带坏人!”纪伏的解释无力苍白,他干脆坐在权宜一旁,将话本子放回她手里:“想看便看吧,这东西没营养,你若是想看书,我府里有间书房,各种奇闻异事都有随你看!”

权宜本来也没生气,他这么一说便立刻消了气,但还要故作矜持吧:“你,你是邀请我吗?本公主事务繁忙,等我安排吧!”

纪伏摇摇头,嗯了一声。

“对了,今夜子时你一定带着父皇去后院,争取抓个正着!皇妹抢皇姐的男人,这等皇家丑事父皇一定勃然大怒,权霏霏他们给我找不自在我怎么不还。”

纪伏点点头:“好,那你呢!”

“我,有别的任务!”权宜冲他一挑眉头,得意的笑道。

是夜,权霏霏拿着那张纸条,依旧在踌躇,柳元这人想见她,为何约到后院,莫不是有人设的陷阱。

“小檀,安排在权宜院中的人知道权宜在那吗?”

她的贴身丫鬟停下手里的动作:“公主,来人说七公主早早便出了门,说是去佛堂跪坐。”

权霏霏这才放下心来,扯扯嘴角:“知道了,本公主出去一会,你收拾完便先下去吧!”

“是!”

柳元的房门前留有一张纸条,柳元捡起扫视一眼周围,没看见人他这才打开纸条。

子时,后院相见

柳元眉头一皱,有些摸不清究竟是谁,忽而,眸子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,将纸条塞进怀里离开。

调皮的乌云遮住了弯月,院子里顿时暗了下来,幸好有照明的小灯不至于太黑。

皇帝抬眼看着被遮住的天空,夜色也沉了下来,有些压抑。

身后的纪伏顺他的方向望去,随即收回视线,“陛下,天色不早了,山里温差大臣还是早日送陛下回房吧!”

“宫里有消息吗?老四他怎么样了?”皇帝头也不回的问道。

纪伏想了一下,回道“四殿下暂时并无生命危险,宫中太医已稳住了病情,就看后续恢复情况了。”

“下毒一事查清了吗?”权铎回过神身,往院门走去。

“再查那几日做饭食的几个僧人和小人了,很快就会有结果!”

皇帝没再说话,自顾自地走在前面,一众宫人小步跟上,出门后纪伏瞥了眼某个方向,立刻收回目光。

“公主!”柳元躬身一礼,欣喜道。

权霏霏抱着手臂,睨着他:“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?”

柳元一怔,有些疑惑:“公主不是您找我来的吗?”

“我?你开什么玩笑呢?”权霏霏指着自己鼻子,似乎是被人耍了一般愤怒。

柳元欲言又止,意识到可能是权霏霏面子薄,不好只说,他立刻明白过来:“公主,对不住,可能是我记错了。”

“记错了?既然不是我找的你,哪是谁找你来的,难不成还有别人,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心思,勾搭本公主还不行,还要再踏条别的船。”

“不是不是,公主,没有别人,只有公主您!”柳元赶紧上前抱住她,哄劝道。

“哼!”权霏霏睨了眼他,拍了下他的咸猪蹄,“没别人,那你与五皇姐可还有婚约了,怎么你这边吊着我还要成为我的五姐夫?”

“五公主的婚事我在想办法退了,公主放心!”

“你要退谁的婚事啊!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,权霏霏眸子一怔,回过身就见权铎带着一大帮人进来。

两人迅速分开,纷纷跪下:“父,父皇!”

权铎冷着脸,一声不发。柳元低着头不敢看权铎。

“朕在问你,少卿,你要退谁的婚啊!”

“陛下,臣,臣没有……”

“父皇……”权霏霏刚想解释,被权铎一个眼神逼了回去。

“还有你,堂堂公主为一个男人在此争风吃醋,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!你可认得他,他是你五皇姐的夫婿,皇家姐妹抢一个男人,朕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

权铎说着,捂了一下心口,有些难受,身后的宫人立刻扶住他:“陛下!”

权铎摆摆手,冲身后吩咐道:“纪伏,将这两个孽障带前殿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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