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宜乘着这时机,赶紧过去门前,疯狂拍打门,“救命啊!有没有人啊!救命啊!”

李全两人眼见着要把人招进来,捂着伤口晃晃悠悠站起来要去抓她。

她提起一脚踹在李全胸口,还好上辈子的身手还在。

李全倒下后,另一个太监急冲冲就要抓上她的胳膊。

权宜先发制人,拉住他挥来的胳膊往下一拧,一脚踢在他后腿往后撤去,帮他做了个劈叉。

两人顿时鬼哭狼嚎起来,看向权宜的眼神变得不可置信起来。

权宜捡起一把他们划自己衣服的匕首,蹲下,在劈叉人脸上划过。

“公,公主……”

权宜冷笑一声,“你还知道我是公主啊李易!你不是喜欢玩吗,本公主陪你慢慢玩!”

李全见她放松警惕,手便迈向那木枕,权宜冷眼一瞥,下一瞬,手里的匕首便脱手飞了出去,只听见一声猪嚎。

那匕首稳稳的扎在了李全手掌心,将他的手牢牢盯在地板上。

他哀嚎着看向眼神,那眼神带着狠厉,犹如魔鬼一般可将人吸附进去。

只不过片刻的瞬间,这草包怎么像换了个人一样。

“我说过,别动!”

权宜手起掌落,一巴掌呼在李易脸上。

“本公主现在要喊救命,你们若是再敢乱动一下,不用等到人来我就废了你们俩!明白吗?”

她冷冷的声音,穿透力极强,李全,李易两人现下根本不敢载乱来谁知道这疯子会不会真杀了他俩。

李易,李全两人疯狂点头,权宜满意的哼笑一声,捡起一旁自己的外衣,这两混蛋把自己衣服扯了好几道口子。

纪伏进来没关系,但是尤辛那个背信弃义的贱男也会进来,自己这般模样绝不能便宜他。

她慢悠悠的做完这一切,这才走至门前。“救命啊,有没有人啊!”

明月高悬,屋内的人依旧在求救,丫鬟被几人死死钳住不得动弹。

见她哭的大声了些,一太监直接冲上来在她肚子上重重一拳。

“奶奶的,跟你主子一个贱货样,你这么急着进去是要加入吗?不如我们哥几个陪你玩玩啊!”

他越说越猥琐,竟摩拳擦掌起来,手上开始不干净起来。几个钳住丫鬟的太监脸上瞬间不怀好意起来。

小荷见状,有些慌乱的一脚踢在面前人的胯间,那太监瞬间一丝低吼,捂住自己的裆部,痛苦的哀嚎起来。

身后两人们反应过来,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有这么大劲,手上一松想要查看领头的伤势,小荷抓住机会往宫门前跑去。

“去他娘的,给我抓住那个贱人,别让她跑出去坏事!”

受伤的太监看见小荷叶往外跑,赶紧指挥着人追去。

宫中,长灯将整个宫殿照亮,男人身高八尺,身形迤逦,一袭玄衣。在夜色中不紧不慢的的行着。

“侯爷留步!”不远处的宫道上传来男子的声音。

男子停住脚步,头一偏看向来人,墨色亮瞳里带着几分厌烦。

“尤大人,有事吗?”声音清冷带着疏离。

“听闻丰庆国此次的恭品有一株上好的野生珊瑚,陛下赐给了您,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能够过过眼瘾。”尤辛赔笑着,并没有在意他言语的疏离。

男人斜眼看着他,嗤笑一声,“不可,本候似乎和尤大人还没熟到邀你去我府上做客的程度!不过大人若当真喜欢,东西送你便是。”

尤辛冷眉一蹙,拒绝了他,他这都要出宫了,却被人在景和宫中拦住说是修缮墙瓦,前几日掉下瓦片砸伤了宫人。尤辛这厮还来恶心他,让他更为不爽。

若不是在宫里要修个好名声,他早就翻墙出去了,那还用绕半个皇宫过来。

尤辛一惊,若是旁的人这般随意将圣上所赐之物赠与他人,那就是杀头的大罪,但他是纪伏,年仅二十五岁便继承了爵位,并且在沙场上制敌数,连皇帝都对他赞不绝口。

“哎……”尤辛还想说些什么,奈何男人并不想理他,自顾自地转身离开。

“来人啊,救命啊!”

两人正欲行过萧晨宫时,里面呼救声和厮打声混作一团。

纪伏只是冷冷瞥了眼宫门就要离开,并没有要一探究竟的意思。

“纪候,这声音好似七公主,莫不是萧晨宫出了事?是否要进去查看一番?”身后的尤辛拦住他。

纪伏眸子一凝,还没回话。下一瞬宫门便被打开,一丫鬟惊慌失措的跑出来,由于太过慌张,直接摔倒在宫门前。

接着,身后又冲出来一人,伸手就要抓住丫鬟,那丫鬟一时情急不知如何起身。

绝望的眼神在看到纪伏二人时突然亮起来。

“救命啊!”

纪伏眼前寒光一闪,看着一马当先冲出去的尤辛,似乎有些明白了,冷着脸几个踏步揪住正要离去的两个太监,狠狠丢了出去。

二人被摔的重,当场吐血晕死过去。

“怎么回事?他们为何要追你!”

尤辛的声音在一旁响起,那宫女惊呼一声后爬起磕起头来声音带着馋颤意。

“奴婢求两位大人救救我家公主吧,她被两个太监拉进屋子,一直求救,奴婢被他们拦着,实在反抗不过,这才跑出来找人的。”

纪伏原本看戏的眸子一冷,这丫头果真麻烦。说话间,尤辛便见一道身影冲了进去,尤辛得意一笑,不敢怠慢扶起丫鬟紧跟其后。

院内人很多,但并没有一个人想要上前解救拼命呼救的女子。更有甚者满嘴污秽,表情猥琐询问周围人。

“你说这公主究竟是何滋味,还真想试一试呢!”

旁边的同伴还没来得及回他,就见一人提刀而来,而那满嘴污秽之人脸上猥琐的笑意还在,下一瞬只听一声惨叫,那人应声倒地,

同伴的嘴长的老大,一脸惊恐犹如见了死神一般,他一屁股瘫坐在地,半晌才从嘴边挤出一句:“朔,朔风候,侯!”

周围人也开始惊呼起来,纪伏的眼神狠厉带着杀意。

“侯爷,是您吗?侯爷救命啊!”

屋里人又开始呼救,纪伏不敢再停,提刀一劈,锁应声断开,门被打开。接着,一抹柔软便撞进了他怀里。

怀中人衣衫不整,头发凌乱,明晃晃的眼睛带着几分惊吓,哭的梨花带雨,甚是惹人疼。

权宜望着眼前的男人,冷峻的面庞,剑眉星目,黑色瞳孔里噙着不明的冷意。身上自带着不凡的气质。

他本就生的好看,虽人人都说他生性奸诈,不可靠近,但对于自己,他好像才是那个主动靠近的人。

上辈子当真瞎了眼,放着此等人间尤物不喜欢,却和尤辛那种满腹算计的贱男一起设计他。

下一刻,喉咙里一阵甜味,她噗的一声吐出一大滩血来,人也跟着软下去。

纪伏一时不查,二人双双倒地,怀里的小人脸色惨白,身上全是鞭痕。

纪伏的眼神透过她看向身后同样衣衫不整的两个太监,两人以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众人,李全的手上还插着那把匕首。握着刀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几分。

“公主,公主,您没事吧!”小荷几步跑过去扶住她。

看见眼前的小姑娘,她就想起上辈子自己受重伤以后,小荷去求尤辛给自己治伤结果被尤辛一刀刺死,心中就倍感悲痛。

这一世她一定不会让上世的悲剧重演。

她虚弱的摇摇头想要安慰,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能轻轻握着小荷的手。

上辈子因为李全二人她的确落下了病根,身上的疤痕到最后也没消掉。

“公主现下虚弱,还是少开口的为好!”纪伏的声音带着暖意流进权宜的耳朵。

下一瞬将权宜交给小荷,淬着寒意的眼神落在两个太监身上,再一看剑便搭在李全脖子上。

“本候只问一次,何人指使你二人?”

而李全,李易两人在接低伏着身子,在权宜面前一个劲的磕头认罪。

“没有人指使,是奴才鬼迷了心窍,奴才该死,求公主侯爷恕罪!”

见李全依旧在嘴硬,他伸手拔掉插在他与地板的匕首,又快速的再插入手掌。

不大的屋子顿时响彻着如同杀猪般的声音。

“本候说过,只问一遍,说!”

“侯爷,这两人大胆包天,以下犯上,实该即刻仗杀!”

熟悉的声音从而后响起,权宜身子一抖,眼神突然凌厉起来,来了!

权宜一怔,纪伏感觉到眼前人的变化,一双带泪泛红的眸子竟是起了几分杀意,不过脸上并没有显现出来,只是出声制止想要拿剑击杀二人的尤辛。

“慢着!”他淬着尤辛,“尤大人,本候在问审,你这么急着仗杀他们所为何?两个阉人哪来的胆子敢对公主不敬,想必定是有人指使,本候觉得此事还是交由陛下审夺的好!公主以为现下如何?”

权宜点点头,算是默认。

“可这……”尤辛有些为难,原本以为这权宜会昏迷不止,他只要跟在纪伏后面捡漏,如今权宜完好无损,还让她被纪伏先一步救出来。

万一,这两人把他供出去……

“怎么,尤大人是觉得此等以下犯上之人不该落得如此下场,还是本公主人微言轻,讨不讨回一个公道都没关系?”

权宜缓过神后,终于能发声,尤辛看似是为自己出气,实则这场祸乱,八成与他脱不了干系,她出声打断他,凝着眸子。

纪伏冷眼瞥着她,浑身颤抖的看着眼前人,似乎真像是为自己受了委屈无处申冤一般。她噙着冷笑,眼底的杀意并未消散,纪伏敛了一下眸子没多做停留。

二人对峙间,旁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口,盯着两人。

“还是说,尤大人你和这两个想要对本公主行不轨之事奴才是一伙的,你怕告到父皇那里,他二人将你供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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